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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美国商务部动作精准,从暂停向中国商飞出售许可证,到精确的航空发动机和半导体芯片技术。
而美国商务部的禁令清单,已经令多家科技企业已收到通知函,要求停止向中国客户提供相关技术。显然五角大楼的意图清晰可见:要卡住中国“上天”与“强芯”两条路,逼迫中国在稀土问题上让步。
而这场博弈的起点在两个月前。早在4月4日,中国商务部公告对钐、钆、铽等7类中重稀土实施出口管制,其中明确要求每批稀土出口单独申请许可证且必须填报最终用户信息。
如此一来便相当于给全球稀土供应链加上砝码且直掐五角大楼命脉。美军83.7%的稀土进口依赖中国,且装备中超过750种部件依赖稀土材料。
每架F-35需要417公斤稀土,以弗吉尼亚核潜艇来说便需要4.17吨稀土,驱逐舰上涉及到的激光制导系统也大约需要2.3吨。
更棘手的是六代机项目,而六代机对材料性能要求更高,用量还要增加至少30%稀土,更不必说用于发动机耐高温的涂层钇,需要雷达磁铁的镝。
但实际美国并非没有稀土资源,但这关键便在于矿石最终需要被低价运往中国加工,只因中国垄断着全球90%的精炼稀土产能,简单来说,中国稀土王牌的优势不止在矿山,重点在提炼。
中国拥有全球90%以上的“稀土分离技术”专利,且提炼重稀土的技术却是全球唯一,单是能够提炼重稀土这一条,尤其是分离和加工美国常用的镝和铽,主要用在F-35战机的稀土元素,目前的美国都做不到。
可以说,大到军用武器,小到苹果手机,美国都离不开中国稀土制成的永磁材料。
单是将原矿转化为高纯度稀土氧化物的复杂工艺链,短期内美国都难以复制。五角大楼报告曾尖锐指出,重建本土稀土分离产能至少需耗时5-7年。
甚至特朗普政府曾寄希望于深海采矿。早在4月24日,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要求商务部加快深海矿产勘探许可证发放,声称此举能为财政带来“数以千亿美元计的收入”。
然而这个计划遭遇了双重阻击:环保组织警告将摧毁海洋生态系统,国际海底管理局则明确表示美国未签署《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无权单方面开发。
而如今虽然中美双方签署日内瓦联合声明,但是研发军工武器不等人,日渐稀缺的美国稀土仓库,等不来中方对稀土的反应,如今28日,特朗普终是先动手了。
之所以令特朗普自信“以一换一”能够成功,便是在航空产业链上,通用电气(GE)的LEAP-1C发动机是C919的唯一动力选择。
特朗普自以为掐断LEAP发动机便可对中国大飞机实现“精准断供”,但早在C919项目启动之初,国产长江CJ-1000A发动机的研发便同步推进,且目前传出消息“即将装机”。
更关键的是,C919的国产化率已达60%,机体结构完全实现自主生产。航电、飞控等系统虽然目前由霍尼韦尔等外企提供,但国内企业已掌握替代技术。
而如今特朗普限制对华输送航空技术,也只会使得中国在关键产业上自主创新的劲头就越足。
且今年4月便有数据显示,中国航司增购国产C919的比例在持续上升,反倒是从前备受青睐的波音股价截至到4月已经暴跌超10%,且波音787的方向舵还是“中国制造”。
可以说,美国在稀土战略上存在根本性误判——以为控制了矿山就能控制产业。但现实是,稀土产业链的技术壁垒远超想象。从开采、选砂、分离到精炼,需要完整的产业体系配套。
且特朗普自以为限制了对华输送航空技术便可“以一换一”拿到想要的稀土,也不过是间接传播C919国产化率达到60%的结果,而C919凭借价格比波音空客便宜,已经获得越南等国家航空公司的青睐。
特朗普此举用“技术换稀土”的操作,除去越发证明中国制造遥遥领先,怕也是再向世界袒露美国稀土库难以存活的事实。
显然,如今特朗普对华出手的动作,早已超越简单的贸易摩擦,成为两种产业模式的终极对决。当F-35战机的生产线最终搭载“中国制造”囊括国际订单,反倒令中国大飞机“越飞越高”,到底是谁更为着急,终是不必多说。